挺进防疫决赛圈的青年人

站长资源 2022-12-27 11:04www.dzhlxh.cnseo优化
       你身边还有多少人没“阳”?
这个月以来,很多人都“阳”了,有的公司或家庭几乎“团灭”,但有的人宛如“天选之子”,能正常工作、偶尔出去吃饭逛街,他们戏称自己已经进入新冠“决赛圈”,高调报平安。
考研人为防“阳”由恐惧到释然,打工人有了“幻阳症”,创业者甚至幻想自己是“新冠超级免疫者”……极目新闻记者采访了多位即将挺进防疫“决赛圈”的青年人,他们希望依然保持一份理智,准备和奥密克戎战斗到底。
家人千里寄药,考研族顺利防“阳”
12月7日,国务院防疫优化措施“新十条”落地,考研倒计时第17天。西安的邹小龙发现整个社会都在“发烧”,一些考研人也加入“阳”圈。
邹小龙远在贵州遵义的父母、姐姐得知他买不到退烧药,便跑遍了家附近的大小药店,抢购了连花清瘟、布洛芬、999感冒冲剂和口罩,寄到了学校。“手里有药心里不慌,家人也一直在微信群给我加油打气。”
邹小龙与两位好友组建了防“阳”监督小组,在学校选择了一间教室共同复习,相互监督。“定好闹钟,互相测体温,询问身体状况,提醒饭前饭后、进出宿舍教室消毒。”每天睡觉前和早上起来后,邹小龙会习惯性地摸一摸额头,清清嗓子,活动关节,没有症状就赶紧进入复习状态。
其间,邹小龙还在网上学习了各种防“阳”的医疗知识,改掉了自己一些不科学的做法。“我之前外出习惯戴两层口罩,里层普通医疗口罩,外层N95,后来我才知道,这完全没必要。”他说。
开考前一晚,邹小龙发现朋友圈的考研人“阳”了。同场考生在考场上咳嗽不止,三人小组中一人考完也发烧了,他依然健康。12月25日下午,走出考场,邹小龙习惯性地摸了摸额头,清了清嗓子,活动了关节,初步断定自己没“阳”。当晚,测完体温、做了抗原,邹小龙心里暗暗欣喜,自己即将进入新冠“决赛圈”。
但考完当晚,邹小龙才得知,家里一直照顾父母的姐姐“阳”了,已经好几天卧床不起。“我买了12月27日的车票回老家,照顾姐姐和爸妈。”
对于朋友调侃自己进入了新冠“决赛圈”,邹小龙并未沾沾自喜,他希望大家面对病毒不要过度畏惧与焦虑,家人、朋友的鼓励,科学的备药、防护才是关键。
邹小龙表示,明年1月还有大型的国考,希望自己考研的防阳经历能给国考考生“打个样”,祝他们顺利上岸。
大四女生试图摆脱“幻阳症”
邓晓菲从小爱感冒,因为身体原因,没有打新冠疫苗,今年冬天回成都毕业实习,特别害怕感冒。随着身边“阳”的人越来越多,她发现自己有了“幻阳症”。“之前每年冬天在长春,学校有暖气,外出也少,没什么担心的。”
近几日,成都的烟火气慢慢回来了,第一批“阳康”的人陆续返岗工作,外出游玩。在朋友圈看到这些信息,邓晓菲的“幻阳症”又来了,她赶紧吃了一片维生素C,给自己压压惊。
25日下午,邓晓菲“阳康”的好友约她外出逛街、看电影,再三犹豫后决定去赴约。她做好防护,习惯性地带上了消毒凝胶和酒精喷雾。
当日,见到“阳康”的朋友,吃饭前,邓晓菲拿出消毒凝胶和酒精喷雾,让大家挨个消毒,“因为疫情,养成了勤消毒的习惯,有朋友说我有了洁癖。”
邓晓菲的“幻阳症”源于十多天前的那场电影。她说,“那天和朋友看完电影,走出影院时,一个朋友就感觉自己身体不适,面部通红,怀疑‘中招了’。”果然,当晚朋友“阳”了,第二天和第三天,陆续有亲戚朋友中招了。
邓晓菲还特意上网检索“幻阳症”,是最近网络上出现的一个新热词,明明没有症状,却觉得自己好像哪里都不对劲,怀疑自己也“阳”了,但实际却又检测不出阳性结果。
刀片嗓子、水泥封鼻、失去味觉、肌肉疼痛、惊厥抽搐……不少人在网上分享的感染症状,让邓晓菲“幻阳症”加重。
25日晚,回到家,邓晓菲把自己的衣物里里外外消了一遍毒,才慢慢安下心来。她说,当天外出发现,烟火气虽然回来了,但是依然有人不戴口罩或随意摘口罩,甚至有人在电影院的密闭空间连连咳嗽,让她有些惶恐不安。“当时,我们赶紧把口罩捂紧。”
近日,不少“决赛圈选手”在社交平台晒出自己未被感染的生活现状,有些网友甚至发表奥密克戎不过如此的“嚣张”言论。对此,邓晓菲认为,应该客观地对待。
她说,自己大四即将毕业,实习、找工作是必选题,不能再像以往一样宅在学校,从“阳”到“阳康”是个大趋势,在公共场所应对自己、对他人负责,“共同扛过最后的防疫攻坚期。”
接触20个“小阳人”无恙,幻想自己是超级免疫者
25天,接触了20个“小阳人”,成功照顾5人“阳康”,自己还没有“阳”。宁夏银川24岁的小伙贺安认为自己距离“决赛”越来越近。
此前,有媒体报道,美国发现“超级血液”,这让他成为世界上对新冠病毒最具免疫力的人之一。看到这则新闻的贺安,怀疑自己是“新冠超级免疫者”,为此他买了6个品牌的抗原交叉测试,20天测了15次,结果都是阴性。
贺安在当地从事广告拍摄工作,团队的一名模特“阳”了之后,他陆续接触了20个“小阳人”。
12月初,他带队到外地拍摄广告,期间模特感觉身体不适,怀疑“阳”了,最终无奈中途停止项目。作为团队负责人,他负责把模特拉回了家,“我们两个人密闭在车里3个小时,我以为自己肯定‘阳了’。”
回到公司后,贺安给团队其他人员交接安排好工作后,便回家等着“阳”。结果十多天过去了,16人的团队“阳”了15人,他安然无恙。
紧接着,贺安的女朋友、父母、两个好友陆续“阳”了。至此,他成为“天选”,照顾女朋友、父母,还给两位好友陆续送去退烧药。
其间,贺安在网上自学了很多医疗急救、“阳康”知识,想尽办法筹集了各类药品,在自己家设了一个“药架”。“身边的亲戚朋友有需要了,我就立马送药、送吃的,尽可能照顾好他们。”
“我不能‘阳’,不想‘阳’。”看到“超级血液”者的报道后,贺安似乎更相信自己不会“阳”。其朋友说,他没有“幻阳症”,可能是幻想症,“就算是‘新冠超级免疫者’也要有科学的检测和鉴定。”
对此,贺安其实是清醒的。他建议,不要跟风去追求讨论“决赛圈”,没有意义,多学一些医疗急救和照顾“阳康”的知识,防患于未然才是关键。
其实,20多天来,贺安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年迈的父母,他们多少有一些基础病,害怕在“阳康”过程中发生意外。他也不断提醒身边的朋友,多关注家里“阳康”中的老人,“毕竟我们年轻人体质好一些,还能扛一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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