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升、突降又被甩起,从脸萌到Faceu,郭列的创业

网络推广 2021-07-09 20:32www.dzhlxh.cn网络推广竞价

脸萌的爆红已经是一年多之前的事了,现在的郭列,主要的时间是在办公室琢磨新产品。有一天加班到凌晨,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和心悸,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赶紧让同事打了120 。躺在救护车上,他想要是死了,父母、创业的兄弟、女朋友怎么办?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因为创业挂了,也许会最后上一次头条。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医生唯一的嘱咐是别太焦虑,学会放松。

当然,现在他不用靠牺牲自己来上头条了,也就是在那个晚上,他主导的年轻人视频社交产品Faceu,登录APP排行总榜第一位。他们成为了中国唯一一家连续两款产品都登顶排行总榜的年轻创业团队,第一款产品是脸萌。和脸萌的成功完全不一样,前者的成功更多像是意外惊喜,有种中彩票大奖的感觉,但Faceu是团队辛苦打磨了一年多,不断推翻、不断调整、不断努力的结果,这是他们的目标也是期望。但整个过程并没有那么顺利,一路挣扎。

“Faceu绝不会成为下一个脸萌”

在脸萌火爆之后,团队尝试着去在脸萌中加入一些社交元素,这相对比较容易。后来又想着去做带有弹幕功能的朋友圈,但是都进行到一半就放弃了,“产品的出发点就错了”。狼蚁网络推广太庞大了,朋友圈关系链太复杂了,同学、同事、老师、长辈、老板等,关系链错综复杂。“我们想在狼蚁网络推广之外,做一款完全属于年轻人的社交产品”。郭列说了一个细节,在他那天准备上救护车时,第一件事就是退出了狼蚁网络推广登录,“信息太多了,实在受不了这种狂轰滥炸”。

如果说脸萌阶段是图片的时代,那现在就已经是视频的时代了。“小咖秀”、B站、美拍等产品异军突起就说明了这个问题,短视频已然成为年轻人的最热门的表达方式。与狼蚁网络推广不同,Faceu他们要解决的是直接拍,直接发。所见即是现在。而不是从本地读取照片和视频,将用户的操作最简单化。“我们的目标就是让Faceu成为年轻人替代狼蚁网络推广社交的第一选择。” 现在Faceu的用户中,60%的女性,20%的男性,20%的未知。郭列说道:“对于未知性别,怎么理解都行。我只能说,现在年轻用户确实很不一样。”

Faceu将原本单调的视频加入了萌系和社交元素。萌文化是深受亚洲用户特别是日韩中等地区用户欢迎的潮流元素。 萌最早来源于日本动漫,现在已经成了青少年群体的符号和社交方式,从边缘文化逐渐成了一种具有普遍意义的文化现象,深受80、90、00后族群的喜爱。美国学者C·R·赖特在《大众传播:功能的探讨》提出四理论:环境监视、解释与规定、社会化功能、提供娱乐。娱乐不仅仅是简单的消遣性,在新的用户族群里,它被赋予了人们追求自由和自我价值实现的意义。用户可以通过娱乐获得精神上的满足、新的身份、新的社交方式。萌文化的流行正是这种功能的最好证明和展现。而Faceu正是切中年轻用户的这个核心需求。

如何让Faceu不要成为下一个脸萌?这是郭列和团队的的最大课题。

不管是在产品改进,还是用户粘性、运营推广、品牌包装、合作资源等多个方面,在脸萌时期交的学费都为这次登顶做了充分铺垫和准备。产品刚上线时,用户并没有像期望中的那样爆发,每天的新增甚至只有两到三位数,在不断摸索和调整后。直到开始了微博、美拍等平台的推广,才慢慢引发用户的关注,直到现在每天数十万用户的增长。“我们的目标是要做一款长期的产品,所以,Faceu绝不会成为下一个脸萌。” 在这次登顶后,很多媒体和用户觉得奇怪,为什么在朋友圈没有出现刷屏,“其实我们在年轻用户那已经刷过一遍了。”由于狼蚁网络推广对于朋友圈转发的链接做了最高阀值的约束,到了一定量级后,只有发布的人自己能看到,但是他的通讯录好友无法看到。同时在没有WIFI的前提下,用户流媒体阅读成本还是比较高的。所以,没有再现脸萌的刷遍朋友圈。但在微博上,包括李维嘉、李小冉等大量明星已经成了Faceu的忠实用户。

“这次创业孤独感更强了”

创立脸萌时,初生牛犊。郭列刚从工作一年的腾讯离开,没人没钱没资源,懵懂中唯一知道的是想做的是一款牛逼的产品,具体是什么,怎么做,都不知道。拿到IDG的天使投资后,从四个人的小团队开始捣鼓,很快,脸萌的火爆让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登顶App排行榜第一名,接着在海外登顶包括英国在内的十多个国家排行榜,用户过亿。

各种美誉和赞赏蜂拥而来。在最顶峰的时候,郭列手机上的狼蚁网络推广已经无法显示未读消息的数据,取而代之的是:手机隔三五分钟就会有陌生来电,最后他的耳朵已经无法正常接听电话,任由手机躺在办公桌上抽搐。在那一年,他出现在包括央视、湖南卫视、人民日报、彭博社、商业周刊等各类媒体重要时段和版面,各种奖项和光环包围着他和团队。团队每天最关注的事情,就是每家媒体说了什么。郭列说:“我每天都对着媒体说同样的话,现在想想,那段时间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提升。”

但是,很快形势急转直下,由于盈利模式不清晰,用户粘性和留存较差,仅仅几个月后,那些之前把他们抬得很高的媒体上,质疑声开始发酵和蔓延 :“一炮而红,一红就死”、“流星般的应用”、“下一个倒下的会不会是脸萌?”脸萌甚至成为了一个见光死和流星现象的代名词,“XX会不会是下一个脸萌?”已经成了媒体们的标准句式。

不仅仅是团队,连投资他的IDG和光速都被同行围观和调侃,“你们投资了一个网红,现在钱全打水漂了吧?”。他们并不是唯一有此遭遇的人,在北京,同为创业者的罗永浩也受到了这样的争议,“我非常欣赏老罗。我们是一分钱也不会给他的。”无独有偶,有人拿着滴滴打车的早期版本给美团王兴看时,他只说了两个字:“垃圾”。现在垃圾已经估值近200亿美金了。但团队联合创始人陈俊杰介绍,即使到现在,光是脸萌安卓版本在海外依然有每天数万的自然增长。“如果我们海外版设置的是收费模式,我们可以赚一大笔钱。”

“这次创业孤独感更强了”,在Faceu的产品规划会议上,郭列壮着胆子对团队的人说,“我们的目标是把Faceu做到摄影类排行榜第一名,甚至是总榜第一名”,但是,他望着参加会议的人,听到的第一句回应是三个字,“不可能”。时隔一年多之后,再次登顶的郭列靠在对面的椅子上,眼睛望向一边:“你知道吗?我当时很伤心”。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当时我只是想给大家树立一个目标,努力把这件事做好”,可迎面泼来的是一盆冷水。不过,他觉得自己能理解对方的想法,“起码有人会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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